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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身份万玛才旦塔洛影评

发布时间:2017-4-2 10:10:44   点击数:

《塔洛》海报

《塔洛》片场花絮

  这是一个不断“寻找”身份,又不断“迷失”身份的影像叙事。

  影片从塔洛背诵毛主席语录开始,当他背诵《为人民服务》时,影片叙事一下子具有了历史纵深,毫无疑问,由于地域的、民族的原因,中国边疆地区许多少数民族族裔的“现代启蒙”就是从学习毛主席语录开始的,那是最早的一种“现代生活”教育,这种对影片主题的出神把握具有深厚的潜台词,它及时地规定了整部影片的精神基调,也使整个故事的叙事背景从时间层面上深远、立体了起来。

  塔洛是个替人放牧羊群的“孤儿”,他具有超乎常人的记忆力,由于“现代生活”的需要,他要“重新”(其实一直未曾)办理“身份证”,在去县城拍身份照的过程中,无意认识了理发店的藏族姑娘杨措,带着对“现代生活”的某种渴望和惊奇,在拍完照片后他们一起去了县城的卡拉OK歌厅,在现代消费娱乐的场地,他产生了强烈的不适,但姑娘极具暗示性的“情话”让他对未来生活产生了某种模糊的“憧憬”,这种“憧憬”成了他之后生活中的心病,同时也导致了他放羊生活中的一次失误:酒醉后他看护的羊群遭到狼的攻击,许多羊被咬死,他因此被雇主责罚。后来他终于鼓起勇气,带着卖掉别人的羊的钱和自己多年来的积蓄,奔向了自己的“爱情”,但“爱情”让他陷入了双重的危机,一是所爱的姑娘带着他的十六万踪影全无;二是他身份识别的标志“小辫子”被理成了光头,“身份”陷入危机。

  影片结尾时塔洛竟再也不能流畅地背诵毛主席语录了,他再一次丢失了“曾经的身份”。为了“身份证”,光头塔洛要重新拍照,重新确认“身份”。

  这个貌似“简单”的电影叙事故事其实敞开了极为深刻的“现代性”身份认同的困境。

  这也是整个中国边疆地区少数民族(甚至包括汉族)在“现代化”河道中不断丢失民族身份,民族传统在现代商业文明中不断消解和同化的缩影。主人公塔洛的“孤儿”身份和他随身携带的失去父母的小羊羔也暗含着面对长驱直入的“现代文明”(如草原上突兀耸立的高压电线塔架,卡拉OK歌厅,明星演唱会等)时生活在“无根”状态下的现代人没有价值归属感的“孤儿”般的心灵处境。

  影片中有一对藏族青年夫妇在县城照相馆拍合影,背景依次调换为“布达拉宫”、“北京天安门”、“纽约城”,这也暗合于中国“现代性启蒙”的进程,“布达拉宫”是民族身份的标志,“北京天安门”是(新中国)第一次“现代性启蒙”(政治文化启蒙)的标志,“纽约城”则是(当代)第二次“现代性启蒙”(商业文化启蒙)的标志,在这种不仅仅是某个地域(或国家)的全球性的“现代生活”的裹挟下,古老而传统的习俗和心性如何在现代生活进程中自处,是现代人所共同面临的心灵问题。

  对于万玛才旦导演个人来说,这注定是一部极为重要的影片。正如一把真正的刀子要从不同质地的砂石上磨砺出来,从《静静的嘛呢石》中明了心迹,到《寻找智美更登》《老狗》中对个人叙事路向的深入探寻,到《五彩神箭》中对隐匿在日常生活深处的“历史”身份的追溯。一步又一步,到《塔洛》,万玛才旦找到了明晰地属于自己的电影叙事语言,某种意义上,《塔洛》的完成,是他形成成熟的电影叙事风格的标志。

  黑白片的总体色调设置中几乎没有配乐和旁白,导演摒弃了现代电影中普遍使用的“蒙太奇”拼贴,摒弃了推、拉、摇、移、变焦、虚化的繁复的叙事手法,用一种强盛的内心定力,“固定”死了机位和焦距,这既是一种语言抉择中的明晰,也是内心的安静和自信。而中心物象的拍摄视角往往采用“对称式”或“正三角”构图,使影片的叙事空间具有了一种“仪式化”的庄重效果,强化了作品的精神蕴含。这种“静态固定机位不变焦”视角的执拗选择,使作品一下子干净简洁了。这样一种“极简主义”的电影叙事风格,使人想起小津安二郎、阿巴斯、努里·比格·锡兰等东方大导演身上一脉相承的伟大的隐忍力量。一种东方式的简洁素净,一种繁华落尽后的澄明,一种简单中的深刻。

  在近景摄制中,万玛才旦一再使用“低视角的破边”拍摄,这是一种罕见的电影叙事手法。人物的脸部往往是电影叙事的中心,面部丰富的表情又是拍摄的重点,但在《塔洛》中,在越是有强烈的情感起伏之处,万玛一再将中心人物的脸部“挤出”像框之外,甚至将整个人物“挤出”像框之外,留下中心巨大的“空场”,这种“空”反而使情感更为密集,使电影主人公的内心活动更加趋向于精神性。小津也经常使用“低视角固定机位”拍摄,但他更注重画面的完整性,这和他善于表现日本“物哀”的主题相契合,在内敛简明中有一种古典式的均衡感。在万玛这里,小津的摄像机又被向前推进了半米,正是这半米的推进,使中心物象从相框中破框而出,产生了惊人的“破边”效果,这种一再“放空”的密集的“破边”电影语言,诞生了一种特殊的电影叙事肌理。这是万玛在多年的辛苦探索中悟出来的极具精神性和创造性的电影叙事语言,这既是对前辈电影大师们的致敬,也是创造性的承袭。

  对于万玛才旦来说,这只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开端”,世界展开不断变幻的深阔之境,那些现代生活下的悲喜之情,那种对现代人心灵归属感的不断追寻,还要逐一在他不屈的凝视中显现。

  塔尔科夫斯基说:“安静下来认真对待自己的信仰问题,对于我们自己和这个时代,都是一件极为严肃的事情。”(阿甲)

  塔洛:孤独的逃离者

  《塔洛》从小说走上银幕,并在52届金马奖上获得最佳改编剧本奖,完成了从小说文字到银幕形象的华丽转身。

  谁是塔洛?塔洛不是别人,正是这个极具节奏一口气背诵老三篇《为人民服务》的藏族牧羊人。塔洛如念经般的咏诵让人忍俊不禁,虽然他并没真正理解“重于泰山”与“轻于鸿毛”的含义,但毛主席的话使他坚信,自己要做一个死得其所,像张思德那样死后“重于泰山”的人。

  塔洛是谁?他只知别人叫他“小辫子”,塔洛这个称呼于他更像是一个陌生人,显然,他遗忘了身份。他并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办身份证?可见,在塔洛思想观念里几乎没有社会意识、公民意识,他的世界只有羊与他自己。显而易见,塔洛是被社会法治规则强力驱使被动前往,由此引出了他在证明自己身份的路上种种现实的困境与遭遇。其实,塔洛不仅对自身身份遗忘,他与世俗社会几乎完全脱节,仅仅只剩下作为牧区与藏族标识的无个性概念,即我们所共知的牧羊人,而他随身装在挎包里的小羊羔,则强化了他的孤独感与牧羊人的身份。

  故事面临等待已久的转折。一个年轻的本民族女性,一个孤独的老牧羊人。对外面的世界几乎一无所知的塔洛,不可能抵挡得住“我留短发是为了你这个留长发的小伙子来找我”的引诱,晚上他们顺理成章的去了卡拉OK厅,唱起了拉伊(情歌)。在塔洛的认知里,藏族女孩留短发不好,而杨措又抽烟又喝酒,他仍然认为不好,虽然如此,塔洛还是喜欢并爱上了杨措,这是他的劫数。塔洛在醉酒状态下与杨措共渡春宵,特别是离别前杨措请他带她去拉萨、北京、香港,更加深了塔洛对未来生活的想象。

  塔洛不仅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而且也是一个单纯而孤独的人。孤独是人类存在的一个典型特征。由于人们害怕孤独,都期望有一个伴侣,更愿意投入人群,似乎这样便可以逃离孤独。据说,“塔洛”在藏语里意为“逃离者”之意。可见塔洛本身即是一个象征。问题是,他要逃离什么?现在看就是孤独,当下的处境。黑白影像强化了孤独感,而其许多通过镜子观看人和世界的方式,同样给人一种疏离和虚幻的孤独感觉。

  从此,塔洛便陷入了逃离的种种情境。他独自一人在月黑风高的荒山野岭,用收音机反复收听拉伊,整天与藏獒为伴,以羊群为舞,唱拉伊给羊听。塔洛心猿意马遭遇狼袭羊群致使羊只伤亡的事情。由此他屈辱地遭到雇主无情的耳光:“你不知道你就是个放羊的吗”,这不仅再次提示了塔洛作为一个无个性的人的类身份,而且使塔洛加重了死后就像法西斯一样“轻如鸿毛”的内心认知。

  本来塔洛是一个以放羊为生、孤独的自由人。塔洛为逃离孤独,与心爱的人在一起,他把羊全部卖掉拿着16万找到了杨措。然而在经历演唱会的冲突,并再享鱼水之欢后,当太阳升起,杨措却不见了,与杨措一起消失的还有塔洛卖掉所有羊的钱。残酷的现实使塔洛更加孤独困惑。因为塔洛注定回不去了,从此失去了放羊的自由生活。最大的问题在于,塔洛再次来到派出所却不能像过去一样,背诵《为人民服务》。此时的塔洛可能已经深信,自己死后一定是比鸿毛还轻了。更富有戏剧性并发人深省的是,塔洛身份证制作好,而他却已剪掉头发成为一个光头,所长要求他仍需重新拍照以验明正身。现在清楚了,塔洛为证明身份、逃离孤独,迷失在爱的想象中,最终回到了原点,失去了所有,却仍是一个没有身份的边缘人。

  即使是一个非黑即白纯朴的牧羊人,面对这些遭遇,仍会感觉无比郁闷。导演并没有让故事在沉默中爆发,而是通过细微的情节,不动声色地表现了藏族个体在面对此类困境与打击时,并不是选择向他人发泄或者报复社会,而是将各种痛苦与无奈转向自身,这恰恰反映了他们的处世哲学与文化精神内核。

  综观这部电影,没有飞扬的经幡,没有诵经的仪式,没有经典藏戏等藏地标签和符号,似乎只有藏语保持了导演曾经一贯的风格。当然,我们应看到,万玛才旦导演在《塔洛》中沉静的转型。为什么要用黑白摄影?这不仅是突出人物孤独感的需要,更是冷静地表现历史与现实的反思意识。如果说,万玛导演前面的电影《静静的嘛呢石》《寻找智美更登》《五彩神箭》“为藏语电影开辟了‘文化冲突’的主题”(胡谱忠博士),更多表现藏族文化与现代文明的矛盾,具有较为宏大的叙事特征的话,那么,《塔洛》显然很大程度上淡化了这种冲突与碰撞观念,将视角转向了作为藏族内部的个体的人生经历,凸显了个体独特的民族性格。当今世界,无论是文学创作还是影视作品,作家与导演都致力于讲本民族的故事,以独有元素来表现其在全球历史与文化中的独一无二,本质上是对民族社会文化身份的展示与强调。虽然表面看,本片淡化了民族元素,导演将此融化到日常,但故事以人物塔洛切入,并将塔洛的个性(如幽默、单纯、执着、内省等)刻画得栩栩如生。

  《塔洛》通过对孤独的牧羊人(逃离者)的表达、反思,犹如一则现实的寓言,从某一侧面反映了人们在现代文明中面临的种种际遇,而塔洛逃离的过程,正是一个寻找身份认同的远征。(詹斌)

  牧羊人到哪里去

  电影《塔洛》改编自万玛才旦同名小说《塔洛》。被深化和延展的情节,不动声色的镜头语言,黑白两色产生的视觉苍凉,都明显比原作更丰富,更从容,更有时代意味。电影选择了派出所、照相馆、理发馆、卡拉Ok和塔洛牧羊的地方等五个极为普通却具有象征意味的场景,耐心刻画了塔洛在出门照相过程中的经历和内心漂移。在貌似静止不动的时间里,我们几乎听见了塔洛孤独寂静的内心在杨措的小舟破浪而来时的涌动和倾斜。人物的日常境况、情绪起伏和面对陌生世界时的手足无措也被表现得自然入微,合情合理。在冷静旁观的镜头之下,我们明确感觉到了城市用自己的方式启蒙塔洛时的蛮横和不容置辩。

  现在,让我们重新跟着塔洛,再办一次身份证,体会一下他的心情吧。塔洛从小死了爹娘,上完小学,书也念不成了。因为记忆力好,所以村里人就让他给大伙去放羊。塔洛因为从小留着一条小辫子,所以绰号小辫子,时间长了,村里人忘记了他的大名,连他自己也几乎记不得自己的大名了。这是前传。故事的开端是他出山了,来照相,来办身份证。他遇见的第一个人是派出所所长。他向所长展示了自己惊人的记忆力。一字不落背诵了老三篇之一《为人民服务》。所长见证了塔洛非凡的记忆力,啧啧称奇,因此获得了平等交流的机会。西方哲学关于人的核心提问是“我从是哪里来,我是谁,我到哪里去”,在塔洛朴素的认知中,他早已解决了“我从哪里来,我是谁”的问题:我从羊群中来,我是放羊的小辫子。他也没有为哲学和身份问题焦虑的精神基础,他甚至都不需要别人知道他是谁。他只关心两个问题,一是“放羊算不算为人民服务,放羊能不能重于泰山?”二是“为什么要办身份证,为什么要让别人知道我是谁?”电影在此开始,设置了一个隐形的悬念,主要解决塔洛到“哪里去”的问题。

  塔洛先是来到县城德吉照相馆。在照相馆的活动背景上他见识了北京天安门和纽约自由女神像。接受德吉合情合理的建议,塔洛来到街道对面杨措的理发馆。

  塔洛命运中的女人出现了。现在,这个三十岁上下的、丰满的、抽烟的、描眉的、短发的、唱歌跑调的女人近距离站在他身旁,塔洛甚至能感觉到她的体温,闻到她的体味。一个牧羊人有什么可以引起在城里混了多年的女人注目呢?先是塔洛的小辫子(小时候塔洛看过一个电影,里面有一个小辫子,许多女孩都喜欢他,于是他也留了小辫子,嘿嘿,这根小辫子留了多年,这次总算派上用场了。)然后是他的记忆力。杨措了解到,塔洛现在管理着只羊,其中有只羯羊,只母羊,74只半大的羊羔,这只母羊中今年能产羔的只,已经完全不能产羔的44只。其实,杨措不太关心羊的颜色和模样,也不关心羊群发展的细节。她只关心羊可以换来多少钱。塔洛和我们都没有留心到杨措此刻的心思和心算。塔洛只记住了杨措的一句台词:“我剪短头发就是为了等你这么个长发小伙子来会我啊!”呵呵,这对于在孤独的雪山下、清冷的羊圈旁长大的塔洛,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于是塔洛不由自主,跟着杨措到了卡拉OK,还给她唱了半支情歌(声音真好听,天然的,纯净的),他还表示,一定要再学两首“拉伊”给杨措听(我们都有过为心爱的女孩刻苦学歌的经历啊!)后来,塔洛喝多了,被杨措睡了,临走,杨措托出了与塔洛一同周游世界的盘算和建议。

  塔洛重新回到村里。他所处的环境还是一片原始洪荒,可内心已被杨措开天辟地。影片在此呈现塔洛的日常生活,强调日复一日的寂寥和单调,就是为塔洛的思想变化提供合乎逻辑的依据。与城里的杨措相呼应,一群狼进了羊圈,咬死了许多羊,包括那只失去妈妈的小羊。羊的主人来了,打了他三个耳光。他的耳光和斥责比狼更凶残。狼和耳光推动塔洛下定决心,将所有的羊变现。美丽的琼玛当年一记响亮的耳光促使亚瑟投身革命,羊主人三个耳光促使塔洛果断实施与杨措周游世界的计划。

  塔洛将卖羊的钱都给了杨措。杨措以太“显眼”为由,剃掉了塔洛的小辫子。作为对十六万羊款的回报,杨措带塔洛到歌厅去听歌,还险遭流氓殴打。还没来得及听到塔洛新学的情歌,杨措就消失了,消失得干干净净。这个人物在塔洛寂寞、寂静的世界出现,旁证塔洛的生活现状,扰乱塔洛的生活秩序,改编塔洛的生活方向,她和现实同构、与时代同谋,她就是现实属性的一部分。

  塔洛重新回到了影片开始的地方——到派出所取身份证。但他曾经惊人的记忆力出现障碍。他关心的问题由“能不能重于泰山”变为“是否轻于鸿毛”。他已经办好的身份证因为失去“小辫子”而与本人严重不像,不能证明他的身份(这种情形在现实中并不多见,但这个情节的设置,对于呈现现实的错位感和荒谬性有意义),这时,我们自然想到杨措剃掉塔洛小辫子时说的一句话:“我让别人认不出你来”。我们不仅疑惑,到底是杨措让自己消失了?还是她让那个扎着小辫子、记忆力惊人、与羊群相濡以沫、孤独而纯朴的牧羊人消失了?

  影片开头时“没有身份证,谁知道你是谁”这个问题到影片结束时变为“拿到了身份证,别人却认不出你是谁”,呵呵,塔洛显然没有能力思索这个艰深的问题,同样,大多数观众也不会替塔洛承担这个思想使命。但以塔洛为代表的牧羊人到“哪里去”的问题仍是一个悬念。这也是万玛才旦在这部电影中留给现实的一个质询。(马海轶)

  《塔洛》电影节颁奖词选粹

  《塔洛》剧照

  “他身兼导演编剧,从编剧的角度把故事这门古老的艺术处理得精彩纷呈,更从导演的角度把电影的语言发挥得淋漓尽致。与工业体制内的主流电影不同,导演显示了对整体风格的掌控和架构,使影片具备了作者电影可贵的美学品质。以极其成熟而精湛的电影语言向全世界展现了中国西藏这片神秘的土地,展现了土地上循环往复的生命、欲望和情感。他不仅讲述了人类学历史上的优秀故事,更充满了真正意义上的电影的魅力”。

  ——首届意大利中国电影节最佳故事片奖颁奖词

  “我们决定将‘最佳导演’颁发给万玛才旦,以表彰其无畏、才华以及卓越深远的艺术洞见。他电影的结构以及他在场面调度上不同寻常的选择都展示了其超凡的独创性,形成了极具个人标识的美学。我们认为《塔洛》属于那一类极为稀有而重要的电影,并且为电影制作开辟了新的大道”。

  ——第二十二届意大利Lessinia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颁奖词

  “《塔洛》是一部成熟之作,拍得克制、大气,又透着诗意,有早已自成一格的电影美学追求。片中那个孤独小人物,他在前现代和现代到来的交叠之处的挫败,被讲得悠扬、惆怅,还带了点狡黠,但更是意味深长和蓄积了张力。影片里人物和场景的塑造,看似简陋、随意,却都是机智刻画,影片里人物和场景的塑造,处处暗涌着迎对变迁的幻想、角力和阵痛。影片深刻触及了在现代到来之处,人如何保有人的价值——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第十二届中国独立影像展年度最佳影片颁奖词

  “西德尼玛是一位全能型的跨界艺术家。作为电影主演处女作,他在《塔洛》中贡献了极其生动的表演。在原生态的自然呈现和富于经验的技巧掌控之间,在无意和有心之间,在深入与浅出之间,他将多重矛盾下的身份困境精确地诠释在了塔洛这一人物形象上”。

  ——第二十四届上海影评人奖年度最佳新人男演员奖颁奖词

  “影片以黑白影像承载起导演个性化的艺术追求,通过镜像反复推进着身份意识与文化表达,探讨了人性、爱情、宿命等深刻主题”。

  ——第二十三届北大电影节最佳艺术探索奖颁奖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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