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端午节_端午_端午吃粽子 >> 相关传说 >> 美食档案留在舌尖上的端午情味
“彩缕碧筠粽,香粳白玉团。”时序更迭,端午在即。千百年来,端午节日与端午文化绵延不绝,既有民俗传统的丰盈,亦有人文情怀的支撑。
一个粽子里包裹着一份情谊,一枚咸蛋里装着一些情愫,食物带给我们的感动,往往超过食物本身的滋味,这是时间的味道,也是人情的味道。
一根丝线牵住家庭亲情距离端午还有半个多月,一日清晨,在外地工作的眉山人陈芳君来到一家早餐铺,看到粽子拥挤在锅里,随着咕噜咕噜的水泡声冒出阵阵热气,细一想,噢,端午要到了,开始吃粽子了。
向老板要过一个咸粽子,用丝线捆绑着煮得有些泛黄的粽叶,层层剥开后,露出雪白香软的糯米,空气中立即弥漫着一股清新淡雅的香。一口咬下,糯米的黏软融化在陈芳君的味蕾上,这样熟悉又陌生的味道霎时间把她拉回了从前。
在陈芳君的记忆里,端午前几日,母亲总会采摘一些新鲜的粽叶,洗净阴干,因为它叶片带有清香,包出的粽子也会有股清冽的味道。
待到包粽子时,一家人齐齐上阵。看着她们将粽叶卷成圆锥形,装入淘净的糯米,包裹成三角形后缠上丝线,陈芳君的心里也痒痒。母亲见状,递给她一片粽叶,让跟着学,无奈陈芳君总是无法完美复制粽子的形状,不是底部漏米,就是造型奇特。
外婆说,圆锥的底部不要留缝隙。
舅妈说,手要稳住,粽才不变形。
你一言我一句中,陈芳君越发手忙脚乱,母亲上前,从背后抱着陈芳君握住她的小手,就如同定海神针般安抚了她这颗慌乱的心,母女一起协力裹好了这枚粽子。缠绕丝线时,母亲说,“包粽子丝线一定要裹好,煮的时候才不会散,就像我们一大家子,亲情就是这根绳,把我们拉拢在了一起。”
母亲做了两种口味的粽,一种是纯粹的白粽,剥开粽叶,白糯糯的的粽子散发着清香,根据口味撒上白糖、红糖,看似朴素的食物却可以千变万化。还有一种是椒盐味,老腊肉、青豌豆,花椒、盐混合出的香味早早地让人垂涎三尺,老腊肉给清香的糯米增添了别样的味道,叫人期待。
包好的粽子在沸腾的锅里慢慢升腾出香味,在初夏的微风中播散,阳光亦是灿烂地照在庭院,花猫懒懒地晒着太阳,似乎静待着粽子的出锅,那种感觉在陈芳君记忆里是最妙不可言。
粽出锅,香满院,一大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剥着热腾腾的粽子,一边闲聊打趣。
“来,我给你倒些糖”。
“哎呀,我咬着花椒了,谁包的这个粽子,里面花椒这么多”
……
欢声笑语中,甜蜜的幸福感在大家心里荡漾开来。
是啊,就像生活不能没有饮食,精神也不能没有记忆。“要回家去,端午和家人一起包粽子吃,自己家的味道永远是最好的。”陈芳君说,一枚粽子勾起了回忆,让她想要追随端午的脚步,去感受那浓浓的亲情。
一枚鸭蛋细数过往情深宋军和刘晓梅相恋的那个年代,十分淳朴。双方经家人介绍,认识、熟悉、了解到恋爱,几乎没有多大的波折,平稳如细水长流。
宋军做得一手好菜,虽然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但他总能从平凡的食材中做出惊艳味蕾的菜肴。刘晓梅记得初相识不久的一个端午,宋军提着些许粽子和一网咸鸭蛋送到了她家,于是她便张罗着做了一顿午饭。
白米粥、白粽子、咸鸭蛋、一小碟腌菜,简单的菜肴,却十分应景节日。刘晓梅拿起煮好切开的咸鸭蛋,咸蛋白富有弹性清冽爽口,而酥软流沙的蛋黄香气扑鼻,一口蛋黄再就着一口白稀饭,普普通通的大众饮食却迸发出不同寻常的美味,忽而让刘晓梅有种莫名却说不出的情愫。
几十年过去了,头发有些花白,步履有些蹒跚的宋军和刘晓梅感情却一如往昔。端午前一个月,老俩口又开始腌制新的咸鸭蛋,因为儿孙都爱宋军腌制的鸭蛋,先腌制好等他们端午回家便可以吃了。
一边泡鸭蛋,老俩口一边聊开了。“当年都是用黄泥先阴干再用水浸泡沉淀,然后把掺杂在泥中的粗沙粒和杂质去掉。腌制的时候将食盐、白酒、茶叶加入黄泥中搅拌,洗干净的咸鸭蛋裹上黄泥,轻轻放置在坛子里,密封严实静置三四十天,咸鸭蛋便可以吃了。如今黄泥不好找,很多人用盐水泡,简单方便,只是方法不得当蛋黄就不容易流沙了。”宋军说。
“老头子,你知道当初我是什么时候铁心要跟着你了吗?”
“哦?什么时候?”
“就在那个端午,当我吃到你做的咸鸭蛋时。”
宋军一笑,“一枚咸鸭蛋就收买了一个美丽的姑娘,我这辈子也算值了。”
“我当时想,一个能把简单的鸭蛋做出美味来的人,想必婚后日子再平淡,也会过出滋味来。果然,这一跟,几十年‘嗖’的一下就过去了。吃过了这么多外面卖的咸鸭蛋,也品尝过别人家做的,还是只有你,老头子做的咸鸭蛋最得我心。”
有时候人就是奇怪,面对太多美食,味觉感官渐渐麻木,然而一些简单小菜却轻易触动到人心。正如那个端午,一碗白米粥,一枚咸蛋就悄然打动了刘晓梅的心,越简单纯粹的东西越令人感动。这些留在端午节的舌尖情味,陪伴着这个传统节日,走过岁月,走进我们的心尖。眉山日报记者严丹玫任枫枫(图片均为资料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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